往,黎瑭胆子更大了,整个人跟着贴过来:“你没生气?”
少女身体柔软而馥郁,姜令词平躺搭在腹部的手指微僵,他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薄唇溢出简短的两个字音:“没有。
”
黎瑭得寸进尺地轻拽开他的睡袍领口,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能看到男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最近这是什么神仙日子,每天晚上想摸就摸,她当然不想把姜令词惹生气。
黎瑭越摸越上瘾。
姜令词肌肉下意识绷紧,轮廓越发明晰。
黎瑭明目张胆地伸手摸了一下,又探进去摸了一下,还推开了姜令词原本交叠在腰腹间的手,觉得碍事,将自己的整个热呼呼的手心都贴过去。
姜令词反握住她越来越嚣张的小狼爪,平静地说:“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
“拒绝别人,是你的自由。
”
下一秒,他泰然自若地拒绝黎瑭明显的求欢暗示:“今天周四。
”
意思明显,双数,不做。
姜老师以身作则地教育小黎同学拒绝是个人自由。
所以被拒绝的小黎同学也不能生气。
小黎同学据理力争:“我没有那种坏心思,我就是想给你……”
编不出来,开启胡言乱语模式,“给你暖宫。
”
翌日,姜老师给小黎同学送了一幅他手画的男性内脏器官的结构图,贴在她的画室大门。
小黎同学:“……”
人总是会为自己的胡言乱语付出代价。
这不就被当文盲了。
周六傍晚时分。
“姜老师怎么回事,说好的带家属呢?怎么又一个人来了?”
姜令词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色毛衣,少了几分疏离,更多的是温润矜贵的气质。
加上他本就俊美出众的容貌,在老师堆里十分惹眼。
更惹眼的是,姜令词身边属于伴侣的位置依旧空空的,显而易见,这次聚餐他又没带家属。
姜令词轻描淡写道:“她有点事情,来不了。
“
黎瑭在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