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线下,似是凝结了一层薄霜。
恰好南韫热身结束,朝着姜令词勾了勾手指,“阿词,咱俩来一场?”
“嗯。
”
姜令词打开车门,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南韫:“容哥还来吗?”
容怀宴:“不了,等会要接太太下班。
”
顾星檀最近闭关修复一幅古画,容怀宴每天都去接她。
毕竟不接的话,顾星檀能在工作间待到修复完成才会记起自己还有个家。
没多久。
阮其灼惊呼:“我敲,姜哥好快!南哥下来要自闭了。
”
姜令词开的是一辆暗夜黑的布加迪威龙,在环山公路朦胧的暗雾下,云淡风轻地甩开了所有赛车,并且远超南韫那辆十分惹眼的红色法拉利。
容怀宴气定神闲地看了会儿,突然轻笑一声:“可能是这些年压抑久了,变态了。
”
贺泠霁远在深城,可惜不能亲眼见识姜教授开他亲自挑选的收藏级跑车所向披靡的画面。
不过阮其灼很有兄弟爱地给他开了视频。
除了姜令词与南韫外,还有一些圈子里的公子哥儿,能被阮其灼喊来,自然皆是非富即贵的二代或者三代,最不济也是新贵。
由于姜令词这几年不参加圈子里这些活动,不少新加入的还真不认识他这张脸,议论纷纷:
“这就是姜家那位行事十分低调的继承人?”
“没错没错,姜哥风采不减当年啊。
”
“这技术这速度,啧啧啧,他不会背着我们天天练吧?”
阮其灼嗤笑一声:“怎么可能,这几年姜哥忙着搞学术,研究甲骨文,为传统文化做贡献呢,谁跟你们似的闲着没事偷偷练车就为了赛车的时候装个逼。
”
这话说的……
过分真实了。
容怀宴低笑,看着视频里的贺泠霁:“可惜你没来,阿词今晚玩的应该挺没意思。
”
他们发小圈里,也就容怀宴和贺泠霁能与姜令词势均力敌,玩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