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没时间去接黎瑭。
见黎瑭冒冒失失地进门,小腿好像还有点抖,黎渊余光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问:“运动量这么大?脸都红了。
”
平时早晨带她运动,也没见这么努力,一看不见就摸鱼。
大下午在外面锻炼倒是努力。
黎瑭差点破功,她解释:“快要盛夏了嘛,外面超热的,你天天呆在空调房肯定感受不到。
”
黎渊一双凌厉的狼眸微微眯起:“现在才六月,哪门子盛夏?”
见蒙混不过去,黎瑭哒哒哒往楼上跑:“反正你别问了。
”
黎渊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就她这副心虚的模样,简直把不打自招写在脸上。
忍不住揉了揉眉梢:藏也不会藏,装也不会装。
黎渊苍白修长指节屈起,敲了敲桌面,语调泛寒:“站住。
”
血脉压制。
黎瑭不敢不从,乖乖地转过身。
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一拳能打死一匹狼的肌肉,领带照常被随意扯下来,瞳孔漆黑如墨,就这么紧盯着她。
被看得后背发毛,黎瑭瓷白纤细的小手扶在楼梯栏杆上,虚张声势:“你干嘛这么凶。
”
背着他同居都不知道多少天了,黎渊现在再说什么让他们两个不准干坏事,说了也白说。
所以,黎渊一字一句地警告:“不许婚前闹出人命。
”
完蛋。
大黎真的知道了!!!
黎瑭震惊地问:“大黎你干嘛这么敏感!你是敏感肌吗?”
黎渊冷笑一声:“笨蛋。
”
“以后别在姜令词面前干坏事儿,人家看你跟看透明人一样。
”
一进门那个心虚腿软的模样,他看不出来才奇怪。
透明人?
确实。
黎瑭理解的是表面意义上的透明。
“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黎瑭?”
“听到我的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