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心虚?”
刚刚还觉得肌肤发烫的少女倏然打了个哆嗦,一双潋滟眸子如水波轻荡,不愿与他对视,目光微垂,假装自然地落在他眼尾那颗小红痣,倔强地回答:“我们恶毒的女人从不会心虚,你别给我加戏。
”
“行。
”
姜令词落下言简意赅的一句,没等黎瑭放松警惕,随即突然倾身吻住她,薄凉的唇逐渐发烫,吮·含住少女湿软饱胀的舌尖,亲的又深又重。
“你亲我干嘛?我们现在是感情破裂在谈离婚分家产的未来前夫前妻,不能亲……”黎瑭被他两条手臂锢住,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才偏开脑袋,气喘吁吁地说。
“我试试。
”姜令词又循着她的唇齿深·舔了进去。
半晌,黎瑭艰难地溢出三个字:“试什么?”
“姜太太这么恶毒,会不会把我毒死。
”姜令词嗓音浸着寒意,似温润的玉在雪山埋藏了上百年发出来的音质。
“……”
展厅所有灯光都亮着,将这一片天地照的亮若白昼。
黎瑭整个身体被压在那偌大的画中时,一偏头便能看到出自于她之手的人物。
感觉自己仿佛躺在诡谲妖冶、附身于神明灵魂的蝶妖怀中,悬在她面前是尚未被蝶妖附身的、冰冷圣洁的神明。
他们的眼神与身躯融·合、分开、再度融·合。
少女薄薄的眼尾洇出一道迷离的绯红色。
分不清妖是真的还是神是真的。
这一瞬间,黎瑭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被撑的炸开,浑身溢出薄汗,身体沸腾,心脏鼓噪,像是与身下的画中人越发彻底交·融。
偏偏在这个时候,姜令词突然用他偏淡的声线,落下一句:
“姜太太,
像不像两个我正在……
艹你。
”
她很难想象姜令词顶着这样一张光风霁月的脸,说出这种荤话,覆了一层水雾的眸子震惊而无措地睁大:“姜……令、词,你?”
假的吧。
当然是真的
几分钟后。
少女跪在蝶妖大腿上,向下塌着不盈一握的细腰,身后来自于神明的每一下,都似会撞到画中蝶妖模糊又原始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