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本来不觉得自己身体敏感到哪里去,被他这么一说,浑身上下哪哪都开始不对劲儿。
飘窗铺设的长毛毯子扎皮肤。
身上穿的绸缎睡袍也有些粗糙。
怎么躺都有点难受。
“我感觉自己成豌豆姑娘了。
”
黎瑭不自觉地在毯子上摩挲几下,骨肉匀亭的小腿贴着毛茸茸的毯面来回蹭着,声音很小地咕哝,偏偏又找不出哪里不舒服。
一直站在她面前的姜令词突然动了,俯身逼近。
他逆着灯光,同样修长挺拔的影子压过来时,侵略性很强,黎瑭下意识抬眼
入目便是男人原本系的严丝合缝的睡袍,细细的腰带勾描出窄瘦而野性勃发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胸前薄薄一层肌肉似烙印在布料上。
黎瑭多看了几眼。
嗯……婚姻关系暂续期间,是她应得的眼福。
不过……
姜令词的动作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男人长指沿着她的小腿往上,长指慢条斯理地梭巡着。
黎瑭能清晰感受到他筋脉微浮手背与凸起的指节骨骼,在灯光与月光的双重照耀下,少女白皙莹润的肌肤与男人冷白性感的长指相贴、游走,构成一幅靡丽香艳的画面。
接触的皮肤都开始摩挲的发烫。
跟她自己碰触的感觉全然不同。
黎瑭像是没有力气,懒懒地倚回软枕。
姜令词的指节已经游走到少女柔软的后腰处,屈起的骨节恰好卡在腰窝的位置。
黎瑭伸出另一只白玉似的足尖抵在男人精致的腕骨处,微微用力:“干嘛呀?”
“弄得我好痒。
”
主要是他并没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