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黎瑭红唇也被衔住,与此同时是男人的薄唇贴着她唇肉的呢喃:“这么喜欢咬东西,那就咬我吧。
”
姜令词含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但不着急深·入,仿佛只是为了防止她咬她自己而做的安全措施。
至于咬他。
黎瑭殷红的唇瓣没有咬,而是被男人轻缓又从容的在她唇齿间梭巡的舌尖吸引了绝大部分注意力,完全想不起要咬。
这里想不到,另一次反而自行咬的极紧。
确实听话的咬了。
黎瑭叛逆地想松开,但这里不是她想松就能松开的。
没多久。
姜令词换上似烧灼了的兰花。
玫瑰粉色的兰花在凌晨的夜晚,像是覆了一层潮湿浓重的夜露,夜露滑润了许久未曾途经过的一条狭窄小径。
夜路本就难走,这条小径又极为幽深曲折,加上将近一个多月没走,平添了几分陌生感。
兰花盛开的时候,花瓣会慢慢开合。
而姜令词的这一支兰花,很喜欢在夜晚盛开,偶尔早晨开的更艳,最艳丽的时候,会从淡淡的玫瑰粉色,变成秾艳的红。
黎瑭根本不知道花开的时候,会是这样的烫。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姜令词,但这样前所未有的热度,通过薄薄的肌理,完整地被她吸收。
特别的烫。
黎瑭小腹都紧绷着。
偏生唇瓣亦是被堵住,她下意识低吟也完全倾泻不出去。
这个时候,她特别想说话。
偏生姜令词现在不想听她说了,一边吻她还能贴着她的唇瓣说:“一个多月没见面,姜太太对我好陌生。
”
少女艰难地从唇齿交缠的缝隙中喘音:太,太烫了。
这样的温度,非常陌生。
她眼睛都被烧的迷离,雪白的额角浸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一缕粉白色调的发丝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