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总是挣扎,姜令词终于暂且停顿下来。
“湿透了,能休息好?”
他探出指尖,在相衔之地轻轻一碰,便满指的水润,甚至还蜿蜒下淌至男人肤色冷白的掌心。
黎瑭懊恼又觉得离谱。
因为她看到姜令词手背上还贴着白色的医用胶带,这个场景她构思人体油画的时候,都没想到过。
而姜令词这个保守又古板的大教授居然面不改色地做了出来。
在她失神的顷刻间,姜令词再次将她按于身下。
肌肤相贴,他真的好热。
还没退烧。
反而更热了。
像是一团火焰,将她完全包裹着,而无从挣脱。
黎瑭缓了会儿,从唇间轻吐出一句:“你这样我也休息不好。
”
本来以为这句话并不会让姜令词停歇,她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岂料原本执着要让她舒服的男人,居然停了。
清隽眉心折起:“休息不好?”
黎瑭条件反射地答:“对。
”
姜令词恍若沉吟,此刻被烧的有些迟钝的大脑似乎在慢慢理解黎瑭的话。
足足僵持了十几秒,他终于将黎瑭这句话分析完毕,最后做出决策:“那不做了。
”
说罢、直接抽离。
太过突然,黎瑭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讶异地掀睫,看向姜令词:“……”
这么轻松就说服了吗???
仰头对上目光时,黎瑭发现姜令词那双向来清清透透的双眸,此时似氤氲上一层浓雾,衬得容貌昳丽,莫名呈现出一种超脱性别的瑰姿艳逸。
下一刻,姜令词躺了回去,双手交叠,眼睛阖上,依旧是她从玻璃花房出来时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