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人家国外又不过年。
”
“你不是留学过吗?国外是不过年,但人家也有冬季假期的好吧。
”
“忘了……没正儿八经上几节课。
”
“你家产业迟早败在你手里。
”
“哎呀,我学习不行,但我会抱大腿啊,阮哥最近有什么好项目,带带我呗。
”
“滚……我都要找容哥姜哥贺哥他们拉投资。
”
今天是容怀宴攒局,他新得了几瓶极品好酒,邀请姜令词他们品鉴,喝酒就他们几个人怪无聊的,阮其灼又喊了几个同圈子里玩的还算可以的好兄弟一块。
姜令词嫌他们叽叽喳喳吵,一个人站在露台吹风,身影挺拔而淡薄。
陵城的冬天冷极。
他却像是不怕冷一样,仅穿着一件衬衫,衣袖沿着手臂挽起两折,露出腕骨上精致的表盘与……兰叶细镯。
红宝石在月光照耀下,分外妖艳。
男人长指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烟雾飘渺,在他苍白清冷的手腕附近缭绕。
容怀宴进来时便看到这一幕,不疾不徐地走上前,与他一同看向外面,往上看圆月高悬,似缭绕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绸,往下看霓虹灯似绵延万里,构成一幅如梦似幻的夜景。
美则美矣。
也不至于美到不披外套,吹着冷风也要欣赏吧?
所以……
起初两人都没说话。
赏了一会儿,容怀宴突兀地开口:“你就打算这么等下去?等她回来跟你离婚?”
姜令词偏头看向发小。
不是玩笑,有时他真的怀疑容怀宴是不是背着他们去学什么算命之法了,他记得自己并未提过离婚的事情。
姜令词没什么情绪地问:“你怎么知道?”
容怀宴轻描淡写地吐出三个字:“很明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