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词握住她的脚踝,嗓音染了氤氲的哑:“继续踩这里。
”
隔着西裤布料。
少女如珍珠的脚趾轻轻蜷缩,而皮肤更薄的足心不知道是自己动的,还是被男人的手圈着动的,一下一下地
兰花种子想要破土而出时,却发现地面上有层层束缚,完全突破不了这个界限,偏生这种禁锢的、难以突破的压抑感
再接收到春雨的洗礼,会更生机勃发。
每次少女的足弓与兰花茎完整贴合时,男人喉结滚动,从那张薄情风流的唇瓣溢出低喘,冷清又勾人。
黎瑭第一次发现姜令词居然还有这种性p。
这是端方正直的姜教授,该有的癖好吗?
偏生姜令词的每一声,都喘在了黎瑭的x癖上,少女眼尾洇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像是带着小钩子,分不清是谁勾了谁。
腰带的金属扣响起同时,黎瑭迅速抽回了脚,“不要贴着……”
“嫌弃?”姜令词已经从单膝跪地的姿势换为站姿,随即将西裤脱下,动作自然而闲适,并未任何隐晦的暗示,反而理所当然,听到这话,居高临下地看向她。
“嫌弃。
”
黎瑭毫不犹豫点头,水光潋滟的眸子无辜而可怜地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是,“你等会进来,弄脏了怎么办?”
姜令词微微俯身,掌心撑在她脸侧,不动声色地问:“怕被自己的脚弄脏,不怕被我弄脏?”
“嗯?”
黎瑭偏过脸,拒绝回答这种问题。
这能是一回事儿吗?
而且……
姜令词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反而问:“家里有备用的避孕套吗?”
黎瑭终于重新转过头,睁着一双漂亮眼睛看他:“我在家里备用这个东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