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红唇不自觉地吐出一个久违的称呼,“老公。
”
姜令词抱着自投罗网的少女,对黎渊说:“今晚我教训她。
”
“抽她屁股!”
黎渊气急败坏。
姜令词从善如流地应下:“好。
”
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的虞苏潼,总觉得黎渊的抽屁股和姜教授应下的不是一回事儿。
今天脑壳儿又是hh的一天呢。
生辰礼一直持续到零点之后。
黎瑭那点酒意也散了。
城堡里的房间很大,放眼望去,和云阙湾的主卧一样大,地面铺设厚厚的白色地毯,踩上去,像是踩在云团里。
让人很想就地躺下。
复古落地窗与小别墅里的格子窗全然不同。
一共两扇窗户,其中一扇容纳了一片山海。
而另一扇,是连了天的霓虹,喧嚣繁华的市中心与壮观浩瀚的山海像是被这座城堡分割成两部分。
姜令词去洗澡时,黎瑭懒懒地跪坐在地毯上,往窗外望去,视线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
红色绸缎长裙的裙摆迤逦在雪白的地毯,小腿蜷缩着,脚踝上戴着一条精致的翠玉细珠的脚链。
自从戴上,黎瑭就没有取下来,像是忘记了它的存在。
看了一会夜景,她视线不经意移到对面摆好的画架。
咦,是姜令词让人放的吗?
知道她今晚很想画画?
她慢吞吞地站起身,绸缎长裙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而后坐在画架前,乌黑卷长的发丝如瀑,柔顺地披散在背后。
酒意散了几分。
调色时。
她调出来的却是姜令词今天佩戴的那颗祖母绿胸针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