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
”
如果姜令词没有搬走,那她今晚想要了,他就会第一时间满足她。
黎瑭越想也觉得罪魁祸首就是姜令词。
就是他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她的身体里,几乎每天都要进来,所以才让她习惯了大粉兰,再也用不了别的东西。
即便不做也要贴贴。
能不习惯吗?
完全忘记,是她本人要求的,不这样就失眠。
“嗯,怪我。
”
姜令词没有反驳,顺其自然地给她递了个台阶,“所以要我帮你吗?”
“怎么……帮?”
小鲸鱼自己滑了出来。
湿答答地掉在床单上。
但是已经没有人去管它了。
“办公室密码还记得吗?”
“我的生日。
”
“真聪明。
”姜令词不吝啬夸奖。
黎瑭虽然此时脑子迷糊但又不是智商下降了:“……”
谁会连自己生日都记不住。
她现在觉得姜教授的夸夸,一点含金量都没有。
姜令词嗓音徐徐,“明天中午放学,我帮你。
”
黎瑭不高兴地嘟囔:“今晚呢?”
“你忍一忍。
”
“说的轻松,又不是你忍!”
姜令词温润如玉的嗓音染了几分低低的哑:“小糖梨。
”
“干嘛?”
黎瑭脸颊蹭了蹭旁边的枕头,原本淡雅的冷梅香,洗过之后已经没有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