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有一只手按着我的腰,逼迫我将隐私处完全暴露出来,而热源,也开始往那处移动
眼眶中涌出强烈的酸涩感,我咬紧了嘴边的被角,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群?1~22~49?整理.221--11:11:
十九
我不是一个怕疼的人,可是烛泪滴在私密处的感觉,除了痛,还有难以启齿的热麻。
九千岁异常态度让我怕极、慌极。
脂膏强行勾起的情热尚未褪去,痛与痒丝丝交缠在一起,便化作巨大的刺激,烛泪落在穴口附近,每一滴,都叫我止不住地痉挛。
我几乎将仅剩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呼吸上,手心攥得太紧,指甲也不知不觉嵌进了肉里,若不是口中堵着布条,恐怕早已尖叫出声。
九千岁似乎铁了心要惩罚我,对我的一切反应都熟视无睹。
好在灼热终究还是没有落在最敏感的那处,他便玩够了这场游戏,蜡烛是悬在我腿间被吹灭的,最后一滴烛泪,摇摇晃晃地落在了我的会阴处,烫得我小腹再一次颤抖收紧。
一声闷响,是蜡烛被随手扔在脚踏。
男人的大掌摸了摸我的腰侧,几下便把我摸得彻底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床榻上。
“很漂亮。
”他叹气般地夸奖。
但我知道此时的自己下身必定一塌糊涂,与漂亮根本搭不上边,鲜红色的烛泪斑斑点点地分布在腰臀,已经凝固成了蜡块,只有混乱不堪可言。
九千岁这样说着,伸手解开我脚腕的布条,将我整个人翻了过来,刚刚被滴过蜡的皮肤与床褥摩擦,火辣辣的热痛。
他好像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表情古井无波,眼睛也恢复成黑白分明的样子,我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小景,你好漂亮。
”软绵的双腿被握着分开,九千岁往前一步,将自己整个人卡了进来,带着蜡花的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腰线,甚至能感觉到衣物下结实的肌肉。
我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眼神表达哀求。
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