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心脏酸得发麻。
我也不知道自己收到了什么蛊惑,竟打着哭嗝,扶着他肩膀地凑上前去,吻上了那片好看的唇,只是一触即退,但柔软的触感依旧清晰。
今夜月圆,无云,无暇的月光大片地洒在水面,与水雾一起将我两人朦胧地罩了起来。
九千岁慢慢凑了上来,低头还了我一个含蓄的吻,只是唇碰着唇,没有任何的情色之意。
停留片刻后退开一点,又重新啄了上来。
一次,又一次。
情绪渐渐在不知不觉中被抚平,抽噎声慢慢小了下去。
四周很安静,仿佛就连时间都忘记了走动。
整个世界只有彼此的温度,与两道不太平静的心跳声。
群?1~22~49?整理.221--11:12:9
二十六
九千岁说,我身上的确被下了林宛所说的蛊,但恐吓成分居多。
没有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殿下放我出顺王府时,只以为我不过是个被利用完的弃子,派林宛过来,最开始的目的也并不是所谓的与我对接,而是防止九千岁从我口中翘出什么不该翘的秘密,可以在那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灭口。
后来,林宛被调到厨房,失去了与我接触了机会,偶尔几次送饭到主殿,见我与九千岁同桌同食,又听过我在大夫面前直呼九千岁名讳,便断定我与九千岁关系匪浅,将之禀报给了殿下殿下是个心思重的人,又向来极其忌讳九千岁,自然不可能对这个消息置之不理。
于是他特地寻了个九千岁没空的日子来督公府,名为拜访九千岁,实则一开始便是为了试探我。
那日,他唤我近他的身,一是试探我的忠诚,二便是为了……种蛊。
细如发丝的蛊虫在他温柔抚我发顶的时候被悄无声息地放了出来,须臾间便钻进我的耳朵里,而我无知无觉。
但下蛊之所以成为一度失传的秘术,是因为它并不仅仅只是放出蛊虫那么简单,哪怕是最简单的吸血蛊,都必须先服用苗疆独有的药材将身体调理至适合蛊虫寄生的状态,并在种蛊时对宿主辅以催眠,以助蛊虫在其身体里钻得更深。
虽然我体内仍有许多毒素未解,虚弱不堪,但未经定向调理,也只是能勉勉强强让蛊虫得以生存的程度,再加上殿下那日还未来得及催眠我就被突然赶回的九千岁打断,两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