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孟勤站在旁边听着,他也不敢和隋陆讲太亲昵的话,只好磨磨蹭蹭地说了再见。
电话那头,按动笔的咔哒声停下,只剩下隋陆的声音和气息,流动在不稳定的电流中,平白无故多了几分温柔。
“南南。
”
“晚安。
”
隋陆刚转学的那一个月,陈津南即便特别想见他,也只会在电话里让他不要回来,不要折腾,先适应新学校。
他一直忍着,不想表现得像个麻烦,最多就是舍不得挂电话。
两个人还会趁家里没人时,在电话里做亲密的事。
陈津南半夜夹着被子,听隋陆自慰的声音,自己把自己玩得很湿,还要被迫告诉隋陆,是鸡巴先到高潮,还是下面的湿穴。
他回答完,翻了个身,手指还按着阴蒂,恋恋不舍地揉,一边小声问隋陆:“你好了吗?”
隋陆嗓音低哑:“还没有。
”
又说:“我想亲你。
”
对性好奇又贪心的年纪,根本经不住诱惑。
隋陆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陈津南一边听着,一边不受控制地肖想:他是不是快要射精了,他那个时候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无边无际的幻想让他也跟着陷入性高潮前的空白,仿佛在和隋陆分享同一份快感。
阴蒂被他揉得有些发疼,零星痛感混在潮水般的快乐里,像一剂催化。
他不知所措,手指却还在诚实地揪着那颗硬豆,除此之外,找隋陆索要安全感,是他在此种情形下的本能。
他对着话筒轻哼:“嗯、嗯,怎么办,我又要那个……”
然后他听到隋陆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知道他开始射精了,这个认知仿佛给了他最后一记助推,带他攀上了高潮。
他自己不会察觉到,他在这样模糊的亲密关系中,一点点被催到了半熟。
这种半熟是病态的,是不平均的,仅仅表面熟透,内里却藏着发涩的果肉。
就像他和隋陆的关系,身体先靠近了,靠到最近了,做了彼此的夜港,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