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右手,腕上的蝴蝶随着发力振翅颤抖。
待他回到床边,蝴蝶短暂地吻过陈津南的脸颊,而后猝然离开他的手下滑,掐住了陈津南的下巴。
陈津南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但已经躲不掉。
隋陆从未吻他吻得如此用力,仿佛要把两个人都弄伤,舌尖凶狠地撬开唇齿,扫过上颚。
陈津南“唔”了一声,下意识躲闪间,牙齿磕到了他的下唇。
他瞪大眼睛,比隋陆反应还要大,着急地去看他嘴上的伤口。
隋陆挡住他的手,逼他直视自己灼灼的目光:“南南,别对我这么狠。
”
“小春没了你害怕,害怕才要我来,别的时候只会拒绝我,让我走。
”
血色给隋陆苍白的脸添了一抹艳丽,他紧紧箍着陈津南的手腕,黑沉的眸子里只映着他。
怕孟勤听见,他只能压低声音说这些话,吐字间声线嘶哑发颤,仿佛高烧不退的人是他:“你也想想我,想想我……总是让我看不见你,我会疯的。
”
陈津南愣了愣,一边摇头,一边艰难地嗫嚅:“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其实他每时每刻都需要隋陆,每时每刻都想见他。
陈津南不笨,但他表达自己的能力差得一塌糊涂,理科三门加在一起扣的分,还不如他作文扣的分多。
“我都听你的,”他索性不解释了,跪起来搂住隋陆的脖子,选择最偷懒也最管用的方式服软,“我最听话了,你知道的……”
被抱住的隋陆浑身僵硬,他回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觉得像陷入了梦魇,掐住陈津南那一刻的肢体记忆无比陌生。
半晌,他拉过被子围在陈津南背后,怕他着凉,吻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声“对不起”。
隋陆最终还是留到了周日晚上。
他和孟勤说只能买到末班车的票,得以暂时留在家里,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在陈津南床边,看着他。
看着彼此,对于现在来说也算奢侈。
孟勤不在卧室时,隋陆会时不时用嘴唇试陈津南额头的温度。
陈津南不敢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