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疗床又冷又硬,他像没有尊严的动物一样躺在上面,张开腿,脚腕被固定住,动弹不得。
他很害怕,头顶的光照得他眼睛发涩,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双眼,紧张地等待。
几分钟后,他感受到一样没有温度的工具进入了下体。
“阴道充血,轻微红肿,近期有较为频繁的插入式性行为。
”
那个工具在他身体里来回搅动,陌生的触感让他只想夹紧双腿,蜷缩起来。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生病,下面也没有任何不舒服,为什么要做这个检查,他觉得这样才是不对的。
可他逃不掉,只能乖乖躺在这儿,听着母亲和医生的对话。
“有撕裂性伤口吗?”
“没有。
”
“但他年龄还小,女性生殖器官发育不成熟,不建议过早有性生活,措施不当的话,容易感染病菌。
”医生平静地说:“如果有意愿,可以考虑成年后做器官摘除手术。
”
“会有怀孕的可能吗?”
“概率很低。
目前看来,他的子宫基本不具备生育功能,可以说是个摆设。
”
“好的,谢谢医生了。
”
“以防万一,还是麻烦您帮忙开个避孕药。
”
终于,他的脚腕被松开了,但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睛适应了顶光的刺激,直愣愣地盯着。
孟勤帮他穿好衣服,双目通红地抱住他:“南南,妈妈以后会保护好你的……”
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孟勤喂了药片,牵着走出医院,没有一点反抗。
医院附近向来人流量大,冬天道路泥泞,尤其容易引发混乱。
在鸣笛声、叫卖声、争吵声的包围下,陈津南忽然停住了脚步,茫然又无助地看向孟勤。
“妈妈,隋陆呢?”
“他已经坐大巴回去了吗?”
孟勤没有说话,紧紧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推进停在路边的红色桑塔纳。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