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陈津南一直陷在里面出不来。
这将近五年来,他从来就没有走出来过。
啤酒的滋味发苦,隋陆说过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陈津南喝,但今晚陈津南没有听话,守着一瓶啤酒,慢吞吞地喝了一晚上。
酒精的作用下,神经像一根被抻来抻去的皮筋,时紧时松,他一会儿闷头安安分分地憋着,一会儿又差点脱口而出:“我和隋陆就是在谈恋爱。
”
但终究还是没有底气。
当天晚上,陈津南拒绝了和江祁回家同住,在油田招待所开了一间普通单人房。
这些年他自慰的次数大概用手就能数得出来,且大多数时候都是通过刺激阴茎,让自己潦草地射出来,算是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从不贪多。
可能是错觉,一定是错觉,躺在招待所的弹簧床上,他竟感觉自己嗅到了隋陆身上淡淡的肥皂香。
他和隋陆第一次做爱,就是在这样的小床上。
当时他什么都不懂,只是因为太想念,因为隋陆的眼睛太漂亮,像哭了一样,所以只想靠近他,和他亲昵,想让他和自己一样舒服……他想隋陆当时的感受应该也和自己差不多。
隔壁传来交谈声,薄薄的墙壁什么也隔不住,空气发潮,夹杂着一股老旧的灰尘味这几年里,油田招待所也没什么变化。
陈津南拽着被单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不怎么柔软的枕头里,放纵记忆在熟悉的场景中复苏,呼吸也跟着渐渐急促起来。
半晌,他脱掉衣服,只穿着内裤和打底背心,手颤抖着伸进被子里,按住了阴部。
腿根夹紧,他诚实地面对渴望,穴里已经很久没有湿得这么厉害,好像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风雪交加的冬夜。
内裤裆部沾满了穴里流出的骚水,薄薄的一片白色布料,湿透后近乎透明,能隐约看到里面熟红的穴肉,阴茎勒在前面,尿出稀薄的精液。
“嗯……好舒服……”
大概是酒意上头,他忘记了所有青春期戒律,蜷缩在床角,半眯着双眼,无比专注地取悦自己,揉弄阴蒂,揪着内裤,前后磨蹭穴缝,甚至用中指隔着内裤,碰上了一缩一缩的穴眼。
他不想那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