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隔着半步的距离,乖乖跟着隋陆走,见他来到一处车棚,有些惊讶:“哇,你是骑车来的吗?”
隋陆坦然地笑了笑:“我只有这一个交通工具,上次那辆摩托车不是我的。
”
“那你在哪里上班啊,你上班也骑自行车吗?”
“嗯,除非需要穿正装。
”隋陆选择先回答第二个问题,顿了顿才说:“在石油事业总部,家里安排的。
”
陈津南“哦”了一声,坐上后座,搂住他的腰。
头顶是蓝天白云,一旁是高峰期密集的车流人流,都说秋天是北京最好的季节,陈津南眯起眼吹风,觉得一切都在重新开始,一切又好像回归了旧时光景。
“我在D市上的大学,大三那年修完学分,来北京实习。
”等红灯的间隙,隋陆短短几句话概括了这五年:“零碎时间打工,遇到逸哥,跟着他开了俱乐部。
”
“很多人觉得开台球厅,开网吧,是小混混行为,其实不是。
”
“逸哥很会抓住机会,跟着他们一块做事,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也觉得很……自由。
”
红灯结束了。
陈津南揪着他牛仔外套的下摆,不敢太用力,怕攥出褶子,不好看了。
“那你开心吗?”他只问这个,似乎这是唯一重要的事。
隋陆没有立即回答,像是在认真思考,最后给出答案:“有时候是开心的。
”
如果问陈津南这个问题,他大概也是同样的答案。
不管少了谁,人都要往前走,都要长大,只要日子是动态的,人就不可能一直不开心。
但空了一块就是空了一块,那个“有时候”成了重音,“开心”只是临时状态。
傍晚六点,主路堵得水泄不通,自行车在胡同里自在穿梭,倒成了高效率的交通方式。
该说的话似乎在路上说完了,陈津南心里隐约有猜测,关于自己的事,隋陆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他不欲多说,也暂时不想刨根问底,只问隋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