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津南的性器早被后穴的刺激弄得乱七八糟,丢了好几次,又在隋陆手里射出了最后一点儿稀精。
隋陆像是终于满意了,腰腹发力,加快磨穴的速度,闷哼一声,鸡巴埋在阴唇里,畅快地泄了个干净。
女穴今晚还没高潮过,被吊在边缘,总是只差一点点,骚水把隋陆的耻毛弄得湿漉漉的。
陈津南夹紧腿根,挽留那根鸡巴,舒服又难耐地哼哼:“怎么还是好硬,你再动一下……”
“逼里流了这么多水,还没到吗?”隋陆坏心地咬他的耳朵,“腿松开,帮你揉一会儿豆豆。
”
“不要说那个……”
陈津南放松腿根,隋陆的性器压着腿肉退了出去,紧接着,手指从前面探进了腿心。
“哪个?”隋陆捏着那颗肉豆,明知故问,“不让叫豆豆吗,我是跟你学的。
”
“不是豆豆,是那个、那个脏话。
”
“不喜欢我说脏话?”
“也没有……”陈津南小声嘟囔。
隋陆平时不讲脏话,就只有那个字,就只在床上对自己说,这样想着,他忽然又觉得没关系,反正不是侮辱性的意思。
而且他很快也没有余力去应对隋陆的追问了。
阴蒂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阵抽搐过后,穴里很快感到空虚,外头的逼肉骚得鼓起来,下意识往前挺,留恋隋陆的手指。
“今天太晚了,不能再闹了,”隋陆四指并拢,轻轻覆在肉户上,打着圈按揉,帮他延长快感,“下次我先插前面,好不好?”
陈津南眼睛都红了,卧蚕鼓起来,像个粉色的小月牙。
他缩在隋陆怀里,抽噎着点头:“那你要说话算话,不可以再弄后面,上次也是后面……我今天都、都射没有了……”
他刚才被操到了两次高潮,后穴泛着水红,有些合不拢,现在别处馋了,倒是委屈上了。
隋陆伸手碰了碰臀缝,感受到那处在瑟缩着抗拒,笑了一声:“我的错,下次都听南南的。
”
洗澡时,隋陆先一步出来换床单。
陈津南回到卧室,只见他坐在床边,身上穿的分明是自己留着的那件旧打底背心。
“啊,你怎么穿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