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液体受到压迫,喷得屁股上全是。
许苏瞎捅一气,捅得肛|门都疼了,手才撤回去。
润滑液顺着臀丘的饱满弧线直往下淌,穴|口湿漉漉又黏糊糊,傅云宪探出两根手指摸了摸,扶着茎身就顶送进去。
明明没多大动静,但许苏却听见了。
“咔”一声,肉|体跟肉|体的结合,却发出仿佛锁舌卡住锁眼的声音。
许苏疼得厉害,却也感到无比安心。
可能是由于颠簸奔命的疲倦,可能是源自劫后余生的侥幸,这不是他第一次跟这个男人做|爱,但今晚的感觉偏偏很不一样。
许苏没动,傅云宪也没动。
好像一进入他的身体就得到了满足,他的疯劲儿过去了。
他们在地上相拥,相嵌,许苏在傅云宪的腰间绞着长腿,两具滚烫的身体吻合无间。
再三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不说出那一声喜欢。
他说,我爱你,傅云宪。
许苏之所以会说出这三个字,只是久别重逢后,一时情难自禁。
他马上就后悔了。
对傅云宪来说,这三个字无异于一剂催情药,他倦态一扫,翻来覆去地折腾许苏,正面压着他弄,背面摁着他弄,单手搂着他坐着弄,双手提着他倒悬着弄,差不多弄了一整夜,临近天亮时分,这一仗才算打完了。
恍惚间,许苏特别煞风景地想到了动物世界。
公狮子一天能交配几十次,一次不足一分钟,这傅云宪跟狮子还不一样,既有性致又有耐力,火热的性|器在穴里持续进出、摩擦,许苏分着两条腿,上下颠簸,俯仰成趣。
彻底完事之后,许苏被傅云宪抱进浴室,两人在淋蓬头下继续缠绵拥吻。
傅云宪让许苏抵着玻璃门趴好,手指自他两股间探入,摸了摸红肿的穴|口,又深入进去,一点点把里头的东西勾出来。
以往傅大律师事前草率,事中狂暴,事后冷淡,常常是只顾自己痛快,倒从不这么讲究地替身下人清理。
自己也不记得射了多少回,只觉得甬道被灌得满满当当,手指摸进去全是黏腻液体,傅云宪笑了:“吃这么多。
”
“是我愿意吃的么?再深点……都弄出来……”许苏有点舒服,有点得意,塌着腰,撅着屁股,随傅云宪手指的动作轻摆下|身,谁射进去的谁弄干净,理所应当。
水温调得略有些高,浴室内水汽蒸腾,许苏的两瓣屁股莹润如玉,十分晃眼。
傅云宪一手替他清理,一手捏着他的臀瓣,反复抓揉抚摸,问他:“舒服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