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咱们孩子好好带回来。
”
将军夫人捂着脸泣不成声:“当年老二家苗苗的事情,早就说不能告诉季安,你口无遮掩非要说!还非要添油加醋地说!”
“季安同那魏延好友多年,就为这一桩事情闹掰了。
如今季安放不下他姐姐的事情,处处同魏延作对。
人家如今做到丞相了,我们季安哪里是他的对手?再这样折腾下去,连命也要没了!”
“诶呀,夫人!”俞华信道:“当年的事情分明是魏延的不是,我说两句有什么打紧?他瞧上了苗苗,求亲便是,作甚要偷偷摸摸约人出去?还要在秋猎的时候!偏偏那日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暴雨。
虽然说证实了那日最后他去救了太子,不是行乱的歹人,但如今对苗苗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他虽是无心,但也有过失。
当时季安不在,事后问起,我自然会抱怨几句。
”
“你知道真相吗?你就胡乱抱怨!你不知道季安同苗苗关系有多好?如今苗苗这个样子,季安怎么可能不想着找出当年那个歹人,为苗苗报仇?”
将军夫人道:“魏延也是真真狠心,老二一家当年多风光,被他一纸诉状控告后,如今只能苟延残喘,要不是你偶尔去接济,连吃饱穿暖都难……”
俞华信闭了闭眼:“虽说老二当年……但终归也是我兄长,接济也是应当的……”
“好啦,这种时候还说什么废话。
你赶紧去面见圣上,好歹要在案子宣判之前让他改变主意。
否则这案子要是判了下来,按照陛下的性子,一百个金牌,都未必作数。
”
*
金銮殿中,袅娜的沉香绕线,殿中传来一声威严厚重的声音。
“跪下!”
俞书礼掀开衣袍,“砰”地一声就跪了下来。
声音听起来倒是实打实的,一点也不含糊。
饶是稽刑司来告状的几个公子哥都皱起了眉头,唯有俞书礼面不改色。
气氛一度沉寂。
皇帝低垂着眼眸,看了几眼俞书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旁伺候的李公公倒是轻"啧"了一声,大惊小怪,跑过去喊道:“诶呦,小祖宗,倒是磕的实在,摔伤了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