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和魏延吃饭,要穿成这样骚包的鬼样子?你何时穿过这种京城公子的长袍?想骗谁呢?”俞华信赶忙把郑施意叫出来:“我是管不好你了,让你娘说你。
”
俞书礼摸了摸自己身上那一身锦缎,有些心虚地解释:“哪里骚包了?不就是普通的衣服嘛?而且那魏延订的是玉兰云舫嘛!那船舫很难订的!去的都是皇亲国戚和贵客,那么贵重的地方我也不能穿着甲胄去吧?”
郑施意赶来的时候,俞书礼还在和他爹争论自己到底是不是要去不正经的地方。
看到帮手来了,俞书礼眼睛一亮:“娘!你快劝劝爹,他不让我出去和魏延吃饭!”
郑施意和俞华信两人一照面,郑施意就明白了俞华信在担心什么。
郑施意瞥了一眼俞书礼,笑着打趣道:“今日穿的很好看。
”
俞书礼脸颊红了红:“我只是随便找了件普通衣袍穿了。
”
郑施意点了点头,没有拆穿他:“嗯,确实,是我家宝贝儿子天生丽质。
”
“没错没错。
”俞书礼得意地看了俞华信一眼:“爹,都说了,是我继承了娘的貌美如花,披块抹布都好看的。
”
“所以你这么晚了,和魏延出去,就是为了披块漂亮的抹布,在船舫吃饭?”郑施意打探道:“没有别的?”
“能有什么别的?!”领会到亲娘的暗示意味,俞书礼气的跳脚:“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就是纯洁地一同吃个饭!”
“行行行!娘信你了。
”看到儿子炸毛,郑施意抿唇笑了笑:“去吧,回来的话让小厮给你留个门,不回来也行,注意安全。
”
听到“不回来也行”的话,俞书礼难免生了些怨念:“娘……你这也太敷衍了……”
郑施意揶揄一笑:“这不是知道你和魏延在一起嘛,那孩子靠谱,我相信他。
”
俞书礼耳根红了红,“哼”了一声,同手同脚地甩门走了。
俞华信撇了撇嘴:“这臭小子,就得你治他。
”
郑施意挥了挥手,“过来,和你算个账。
”
俞华信心虚开口:“什么……什么账?”
郑施意抬眸,示意他回房:“听说那两个我带回来的小厮被你撵到伙房去了?……”
*
俞书礼顺着夜街走着,等到了灯火通明的船舫码头,他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月白色长袍,直到扯松了上面的金丝绣线,才有些挣扎地想,是不是今晚真的穿的过分隆重了。
但那可是玉兰云舫诶!
他在边关的时候就想着,若是有一日战事了了,他回了京城,一定要像那些贵公子一样,饮酒念诗,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