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浔阳侯有什么权利越过稽刑司,随意杀人头?”
江宁看魏延终于搭理自己了,心下一喜:“仙卿哥哥,我让人给你放出来。
”她连忙招手示意手下侍卫过来打开监牢门。
而她的手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敢过来。
江宁正要冲手下发火,被魏延打断:“郡主是没听懂本相的话吗?那好……本相再问一遍,是谁给的浔阳侯权利,天子脚下,为所欲为?”
江宁这回听懂了,她身体一抖,手指下意识从栏杆上挪开,喃喃道:“仙卿哥哥,你什么……意思?”
“江宁,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私闯刑狱,是什么罪责。
难道浔阳侯手中的权利,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吗?”魏延道:“况且,既然当年浔阳侯不让你同我接触,现在,自然更不会。
”
他断然下了结论:“你是私自来的。
”
“不一样的,魏延……”江宁改了称呼,脸上有一丝羞愧:“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敢抵抗我父亲……我如今……我如今敢了……魏延……你若是,对我也有意,我们可以私奔的……”
边上听戏的陈黎适时加入:“私奔,好浪漫呀……”
“闭嘴。
”魏延瞪了陈黎一眼,然后皱紧眉头看向江宁:“郡主,不知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我对你有意的错觉?说出来,我们可以解决这场误会。
”
“那年元宵节,你送了我一个花灯……”江宁委屈道:“那个小兔子花灯,我至今还留着……”
“那不是给你的。
”魏延长叹一口气:“若是郡主不怕落了脸面,那臣就直说了。
那花灯是臣捡的,后来太子殿下遇难,臣着急去救,这才随手拜托给了附近的人,臣当时压根没记得您是谁,后来自然也就找不回这个花灯了。
”
江宁满脸不可置信:“不……我不信,你怎么可能去捡花灯?花灯哪里买不到?需要捡吗?而且,你说你不记得我?怎么可能?我当时穿着打扮就不是寻常女子!”
魏延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