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才敢吭声。
他看向俞书礼,脸上是兴奋又八卦的表情:“哇塞,你从哪里得罪的这位祖宗?这也太吓人了……”
俞书礼瞥了一眼四处散发魅力而不自知的魏延,无奈反问陈黎:“你猜?”
陈黎嘿嘿一笑:“魏丞相还是沈腰潘鬓嘛,难免招蜂引蝶。
”他打量了一下魏延:“不过,我也没想到魏丞相和传闻中……不大一样。
”
魏延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搭陈黎的话。
陈黎待着有些没意思,耸了耸肩,和俞书礼打了声招呼,自己依旧去角落里睡了。
他心态倒是好,信息量这样大的一天,竟然直接就能睡着,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来。
魏延却一个人沉默了许久。
俞书礼走过去摸了摸他苍白的脸:“去睡会儿吧,你太累了。
”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贵公子想要杀人,本就有些过分为难了。
俞书礼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试图和他打商量:“下次要动手,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我,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这样上好的打手在,你再生气,何必自己动手呢?白的糟蹋自己的身体。
”
“手无缚鸡之力”的魏延没有辩驳。
但只有江宁清楚他手下刚刚的力道有多可怕。
那压根不像是缠绵病榻数十年的人能有的力道。
魏延缓缓把身上俞书礼披给他的外袍脱下,顺从地在地上坐下,抬眸无声地看向俞书礼。
他把俞书礼的衣服妥帖地护在怀中,似乎是不想让它沾到地上的灰尘。
看过来的视线像羽毛一般,轻轻一扫,挠的人心口发痒。
俞书礼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
魏延艰涩开口:“那天你从冠礼上消失,避而不见我,是因为在断崖岭受了伤?”
“嗯。
”
第26章往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