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端了那吕放的老巢。
”
一群大梁军以无尽崇拜的眼神看着俞书礼。
觉得他当真是神勇无比。
灯下黑能玩的如此出神入化,必然是需要一副大心脏的,俞书礼是天生的王者,抗压的神。
几人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将吕放的所有家眷都绑了起来。
有士兵见还有幼童,眼神有些犹豫:“小将军,咱们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
再说了,他们屠大梁城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里头还有妇孺和百姓?”俞书礼抿了抿唇,面对那些家眷求饶的眼神仍旧心志坚定:“以战止战虽然不能终止战争,但是只有你自己成为足够的强者,才能制定游戏的规则。
等你成为了可以制定规则的人,才有权利宣布将这样的战争停下来。
”
“在此之前,我们都是各为其主,各自为战,没有对错之分。
”
众人大受震颤。
俞书礼看向那些吕放的家眷:“只要你们不暴露我们,我不会伤你们,等我安全撤离,会把你们放回去。
但如果你们动别的心思,也休怪我无情。
”
那些家眷们哭着点头。
几人就这样绑着吕放的家眷,准备从并无防守的后门带出将军府。
“可是……咱们怎么出城去?”那些大梁军求助般问俞书礼。
俞书礼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门口突然加重的侍卫,推了一把身边的一个妇人,让手下士兵带她去要求后院备马车。
片刻后,几人安稳地踏上马车,以优先避难为由,接走了吕放的一家。
到了城门口,却恰逢一片大乱。
俞书礼手下的士兵出去问了才知道,是又有奸细藏进了城里,将城楼上的城守都偷杀了。
现在城中只能进,不能出,所有人都必须接受排查。
俞书礼闷声坐在马车里,不说话,他看向城关,咬了咬牙。
就差一步。
他就算漏了这一步!
怎么会突然出了这个差错?!
谁会在这种关头还能隐入荣城来?又是谁又这样的本事刺杀城守?
“将军……咱们怎么办?”大梁军见俞书礼不说话,都有些着急。
“不急……吕放人呢?”俞书礼抬眸,正对上吕放那些家眷们恐慌的视线。
“城守在刚刚城内大乱中被刺死了,军心大动,吕放正在城楼之上。
”
俞书礼想了想:“留下几人看着他们,其余人随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