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俞书礼打断他们对话,吩咐钟年:“把剩余的银丝炭和大伙儿都分一分,能分到多少是多少,不拘如何,到底算个心意,万万没有我一人独占的道理。
”
“啧,那位这样明目张胆偏爱你,而你……”陈黎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
俞书礼不为所动:“大丈夫,身在军营,自然当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共进退,哪有我一人享福的道理?!”
陈黎眨眼:“你……这是在怪魏丞相不懂你?”他上下打量俞书礼:“奇哉怪哉,你们观念差别如此之大,这样你还同他成婚?”
俞书礼叹了口气:“我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钟年嘴角抽搐了一下,表情仿佛在说:都睡一张床了,还能是哪样的关系?
“等战事了了,朝堂稳定了,早晚我同他都会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上。
”烛光下,俞书礼的侧脸显得清隽模糊:“现在这般,终归太过胡闹了些……”他冷静了些,倒是没先前那样上头了。
陈黎难得认真了神色:“小将军,别怪我没提醒,魏丞相这般的人,同他越了界,就别指望能全身而退了。
”
他道:“你就那么确定,若是你们的婚姻掰了,他还愿意同你做朋友?”
俞书礼愣了愣。
他担心的就是这个。
他不想失去魏延这个朋友,但成婚归成婚,要他和魏延做那档子事情,终归还是有些为难,属于是过分挑战他的底线了。
在这之前,他俞书礼并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自然对男人也是没有冲动的。
而魏延,从最开始的蹭蹭摸摸,到后来明目张胆地亲吻他,扪心自问,俞书礼从初时的排斥到后来的麻木接受甚至是偶尔迎合,挣扎的时间不算长。
但亲吻归亲吻,这又没什么影响……可这并不代表,俞书礼就要他同他更进一步,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