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表示赞同,他叹气:“若不是因为我姐夫家中富可敌国,算得上是世代皇商,连陛下都会给几分尊敬,让太子他不敢轻举妄动,我姐姐也就会是其中一个受害者。
”
“什么叫其中一个受害者?”
陈黎闭眼:“这不就是我要讲给你听的小故事?太子此人,曾于外微服私访间隙,□□民间妇女数十人……”
“这个畜生!”
俞书礼握了握拳:“民间没有父母官上奏么?十几个人!”
“谁敢?民不与官斗,官不与皇权斗。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否则,我何必自己动手刺杀?”
俞书礼这才想到他刚刚提到了自己姐姐,便忙问:“你姐姐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日我姐姐被太子他们发现了,但她反应快,立刻拉着仆从逃跑。
过程中,恰好遇到了我姐夫,那个时候我姐夫救她上了马车,两人也是因此结缘的。
”
俞书礼点头,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
“但后来太子还是神通广大,竟然查到了我姐姐身份,不止一次遣人跟踪我姐姐。
是我姐夫出面,两人不知道达成了什么交易,才将太子的人劝退。
我姐姐后来就再也没来过京城,一直跟着我姐夫去了青州过日子。
”
“那几年,应当恰是太子最嚣张的几年。
仇家得势,公开站台支持太子……要不是后来仇家倒台……太子现在还不会这般夹着尾巴做人的,指不定多无法无天。
”俞书礼的声音卷入营帐外的寒风中:“说起来,魏延起势也是那几年吧?”
陈黎思索了一下,回答:“确乎是的。
”
“这就对了。
”俞书礼道:“魏延曾经说过,他手里有太子的把柄,那不外乎就是这件事情了。
”
“魏丞相……他把这等案子捏着这么久,也不替天行道么?”
“过去魏延他自身难保,哪里有余力对抗太子?纵使你现在告知我,我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