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增进我们夫妻感情。
”
俞书礼:……
他推了推随时发情的魏延,咬牙道:“你给我正经点。
”
魏延无辜地眨了眨眼,摊开手:“现在不碰你,行了吧?”
俞书礼白他一眼,不再搭理他,反而看向董思文,关切道:“思文,你若要去看你母亲,就带上十三他们一起去,不要落了单。
”
董思文微微沉着头,过了许久,她低低“嗯”了一声。
临出门时,她突然回眸。
“魏丞相,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站出来作证。
”
俞书礼和魏延都是一愣。
她勾唇一笑:“那日的精彩程度,何止是朝廷大员?名录一出,足以掀翻朝政。
”
俞书礼和魏延对视一眼。
魏延沉声道:“董小姐,那日的人,我心中有数,不需要你站出来,我们也有其他手段扳倒他们。
”
“可你们不想要太子一党快点下台么?未免夜长梦多,此事必须尽早宣判。
”
董思文手指紧握住门框,指节发白:“不仅是整个户部,就连兵部,也无多少人可以幸免。
首当其冲的,就是浔阳侯,江文鹤。
”
“这点我们知道。
”
“不,你们不知道。
”董思文突然瞪大眼睛:“你们只知道,江文鹤是太子的人,却不知道……他是西昭人的奸细。
而我们大梁堂堂的三皇子殿下,是西昭名正言顺的继位人,偷梁换柱了三皇子赵玄,到大梁潜伏多年。
这些年两国交战,离不开他的运作。
”
俞书礼闻言哑然:“你是说……浔阳侯,表面是太子的人,实则是三皇子的人?而三皇子,并不是真正的三皇子,而是西昭即将继位的国君?浔阳侯竟是三姓家奴?”他咂了咂舌:“太……太离谱了。
”
这种劲爆的消息一出,饶是魏延也有些没有料到。
他皱了皱眉:“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