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都说了嘛!就是来听曲儿的……”俞书礼脖子有些痒,就去抓他的脑袋:“你别这样蹭我,我脖子好痒啊。
”
魏延低笑一声:“只有脖子痒吗?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他叹了口气:“怨不得二皇子对我有偏见,确实我太纵着你了,让你保有了太多余力。
”
俞书礼闻言,警惕地后退了几步,此时他的脚步已经到了桌子边缘,退无可退。
整个暖阁里都是逼仄热腾的空气,不知道是炭火,还是亲密的接触让俞书礼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你别乱来啊,这又不是在家,是在外面。
”
“在外面不好吗?”魏延挑了挑眉:“听曲子这么有情致的事情,自然要搭配更有情致的活动,才显得有意义,不是么?”
他再次贴近,手指勾上俞书礼的腰带,低垂下眼睫:“五石散一月内多次瘾发,难受之时十分难忍。
季安,你就当疼疼我。
”
俞书礼抿了抿唇,打量他的脸色:“你看着……不太像啊……而且这……这不行吧?”上回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
“不行么?”魏延的眉眼委屈地耷拉了下来,“那……那你帮我摸摸,成吗?”
俞书礼并未作答,但眼中已经有了犹豫。
“等打完渠州,咱们就要回京了……到时候还要补办成亲宴席,咱们得许久不能亲热……”魏延的手不安分地向俞书礼的腰上摸去,趁着俞书礼不注意,把腰带扯了下来。
俞书礼抬手按住他:“现在不行!马上曲子就要开场了,大家都会打开窗子的!”
“我们不打开就成。
”
全场都开着窗子,就他们不开,像什么话?!到时候不得被所有人遐想?!
俞书礼瞪他,却没有再阻挡他的攻势:“魏延,你怎么随时随地发情?!”
嘴上是骂骂咧咧,但是魏延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他一笑,凑在俞书礼颊边讨好地落下一吻:“嗯,季安疼我嘛。
”
俞书礼闭眼,眼不见为净,姿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