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借着剩下的墨水,立下字据,拿起来给众人观摩:“诸位作证,若是当真是我的马踢伤的,我承包这位老人家一家往后余生所有的生活开支,并附百亩良田。
”
人群中一阵阵大喘气,都没想到俞书礼能够这样硬气。
陈黎拍拍俞书礼的肩膀,认真道:“我信你!这钱,兄弟帮你出了,咱们就验!”
“不必,魏延有钱。
”
陈黎“嘶”了一声:“你可真是败家爷们儿。
”
“他赚钱不就是给我花的?”俞书礼挑眉看向老头:“如何?”
老头微垂着头,却依旧没有反应。
这时候,看热闹的老百姓们终于明白过来:
“这老头,别是故意碰瓷的吧?”
“就是看咱们镇国公心善吧?想要白嫖一笔钱?”
“你瞅他这个岁数了,若是碰瓷成功了,按照镇国公的性子,倒真是后辈享福,往后余生吃穿不愁了。
”
“别是因为谁看镇国公现在是陛下眼前大红人,所以眼红故意陷害吧……”
“这谁说的清?官场上的事情,咱们老百姓少说点,心知肚明就好……”
看客都已经完全清醒,实则再多挣扎已经无用,老头偷眼看了俞书礼一眼,不说话。
场面依旧僵持着,太阳都立到了正中,直到有人说要报官,叫稽刑司的人来,老头才碍于民愤,堪堪佝偻着身子,想要转身离开。
有人提醒俞书礼:“镇国公,他想跑!”
老头面色恍然:“我……也许是我年纪大……记错了。
”
“我瞧着你年纪还不算大。
”俞书礼一笑,拦住他的去路:“你还会假摔碰瓷呢,可怕的很。
”
“我这个人,面对恶人,可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的。
”俞书礼朝边上看的心急如焚的仓胥招了招手:“过来,把他衣服剥下来。
”
仓胥愣了愣,这才应了一声,过来强硬上手。
“你……你干嘛……我都说我看错了!”老头哆嗦地想要躲,可是哪里躲的过仓胥?
仓胥一把用力地按住人,边给老头脱外衣还边朝俞书礼嘟囔:“镇国公,这种小事,您何必亲自处理?白耽误了工夫。
万一下午赶不上……”
俞书礼望了眼日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
“您是有数,我回去又要挨骂啦。
”
俞书礼低笑一声:“我到了宫里,帮你同魏延说好话,成不?他不敢罚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