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奖你一个时辰。
”俞书礼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打着心照不宣的哑谜。
魏延这才笑了:“你自己说的。
”
“嗯,我说话算话。
”
俞书礼得到允许,便让下人把他们房中魏延那个画箱给挪了出来。
“季安,你搬这个出来做什么?”饶是吴夫人也有些看不明白了:“往日里仙卿把这个箱子宝贝的很,我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
“马上就知道了。
”俞书礼瞥了眼魏延:“他的拙作,不敢拿出来见人。
”
魏延闻言却没任何不虞的表情,只微微一笑,光顾着看他了。
俞书礼手上利索地“嗒啦”一声,打开画箱。
他从里面挑挑拣拣,终于找出来一副画。
当着众人的面,他大大方方地打开,提在手中给所有人看。
众人目光一震,皆发出阵阵惊呼。
“画的是镇国公啊!”
“这如此稚嫩……得是许多年前的作品了吧?”
“瞧那画上的题字!和刚刚念的诗一模一样!”
众人倒吸一口气:“所以这情诗,是魏丞相写给镇国公的?!”他们把视线转移到俞苗苗身上,表情复杂:“你偷人家的情信就算了,还如此栽赃污蔑,实在是太过分了!”
俞苗苗眼中簌簌地流着眼泪,手中恨恨收紧,将那张她本来保存的好好的信纸都给揉皱了:“我没有!是给我写的!”
魏延缓缓站起来:“当年我拜托过你,要你帮我给季安送一封信。
可没想到,你不仅兀自打开了,还异想天开地把这当做我给你写的情信,真是荒谬至极。
我顾及着季安和你的关系好,以为是被他回绝了,才一直闭口不提。
却没想到这信竟是被你私藏了,他并没有看到信,也并没有来的及回绝我。
”
“不是的!”俞苗苗着急地看向俞书礼:“他就是想要用这种法子,同时撩拨我们两个!后来他还借由着情诗约我私会,我就是看了这情诗,才信了的!季安!他是坏人!你别信他!”
“他既然是坏人,你隔了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你犯贱?!”俞书礼拉住魏延的手,指节轻轻敲在桌案上,冷笑一声:“他先前与你相熟吗?”
俞苗苗一愣:“什么?”
“若是先前你们不相熟,他一个陌生男人写封情诗邀约,你便能毫不忌惮地直接去?”俞书礼眉头微蹙:“总不能因为他长得好,所以就可以随便见面吧?”
魏延低笑了一声,垂下眸子不语,只是颇有兴趣地拨弄着俞书礼的手指,看起来是终于解开了心口的心结,便开始像是事不关己一样,将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俞书礼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