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我还希望你和江宁在一起呢,毕竟一丘之貉。
”
山谷之中,风声萧瑟,仿佛连阳光都不愿照临。
俞书礼环顾四周结束,知道这回赵玄下了血本。
毕竟还找了悍匪从路上使了下三滥阴招才绑架了自己,看起来这次他倒是认真的。
“嗤。
江宁本就不喜欢你,我不过实话实说,你这就受不住了?你但凡真心喜欢人家,便努力去追求。
只会背后来报复我,怪不得也只能在梦里抱得美人归。
”俞书礼勾了勾唇,补充道:“哦,对了,友情提醒,你这个心仪的美人,也许还是个蛇蝎美人。
你的眼光真算不上好。
”
“俞书礼!”赵玄眼中俱是怒意,“你还敢诋毁江宁?!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不知道。
”俞书礼微眯了一下眼睛,微微动了动手指:“所以,你要怎么报复?”
悍匪用的迷烟药劲颇大,俞书礼整个人的内力被卸了个干净,他将腿弓起来,强行用力想站起来,却无果。
一张脸已然憋的泛红,他干脆鞋底顶着泥地,也不再坐回去,只是冷笑一声:“堂堂皇子,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阴损招术,也不怕折寿。
”
听他这般讥讽,赵玄脸色黑了不少。
他挥手示意那些匪徒将俞书礼抬起来,“这秋天啊,就是天气甚好。
你既然不愿意坐着,就让我们小俞公子去水里凉快凉快,冷静冷静脑子。
”
深秋的荒山野岭,河水冰凉。
俞书礼不会水,加上失去内力,被捆绑着手脚,被扔进河中,和寻死没什么区别。
但他万万不会开口向赵玄求饶。
堂堂一个皇子,因为他一句无心调侃,竟然能下如此死手。
俞书礼笃定他不过是花架子,就是吓唬吓唬人,压根不敢真的动他。
健壮的匪徒把俞书礼轻松地抗了起来,扔到了河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