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太没出息了一点。
”
“……可能他心里真的很难受吧。
”林正则的声音很低沉，闷闷的。
“可是……再难受，真的会那样么？”想起来一个傻问题，“如果……我离开你，你会这样么？”这个问题她的确没有想过，而且也很难回答。
如果林正则变得和许亦泽一样颓废，那么说明他在乎她，她会高兴，可是如果林正则真的和许亦泽一样，她也会觉得他没出息。
虽然都是一样的悲痛，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悲痛的表达方式吧，许亦泽这样的表达方式……她不喜欢。
“我不知道。
”林正则被她压在浴缸下面，唇轻轻的绕到前面来，“你……会离开我么？”
上官娴稍稍一愣，在水中，两个人的手指纠缠在一起，十指相握，“不会。
”
林正则低低的笑，咬住她的舌尖。
那一晚两个人相拥而眠，没有做任何别的事，林正则没忘记要她吃了消炎药再睡。
两个人虽然身体很累，可是睡的都不好，上官娴醒来后总觉得自己做了噩梦，可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梦了。
一大早林正则就起了床，在饭店里定了黑鱼汤。
随后两个人一起驱车去医院，张艳和上官壁都到了。
那几天的事情，对于上官娴来说就像是一场梦。
很突然的就进入了这样的梦境，又很突然的走出了梦。
到底是别人的爱情，她无法真的去为他们做什么。
张艳的哭喊，上官壁的怒意，还有他们几个人的无奈，许亦泽醒了之后倒是好多了，起码变的正常了一些，像是个对命运屈服了的人，终于投降。
从此再也不提莫离，冷淡之中总有那么一份疏离。
“不知道这是叫什么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还是什么哀莫大于心死，还是什么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对于许亦泽的变化，上官娴乱用成语表示不能理解。
林正则摸摸她的头，没说什么。
在许亦泽住院这段期间，一个让上官娴恶心到要命的女人出现了：欧阳。
生平最恨第三者，欧阳在许亦泽这时候出现，在上官娴看来，这就是第三者的完美出场。
欧阳几乎每天都来医院看许亦泽，张艳也对她喜欢的不得了。
据说欧阳饱读诗书，自己考上W大，还得过什么什么毛笔字奖……很多人都觉得她漂亮，包括上官壁，不包括上官娴。
在上官娴眼里，欧阳这个女人，每天穿着或白色，或粉色或浅蓝色浅紫色的裙子，花枝招展的出现着，阴魂不散，心里有一大堆的企图，却偏偏要装纯洁。
“她是不是真的觉得用那几条恶心的裙子就可以俘虏一个男人？”上官娴想不通欧阳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也许吧。
”林正则没有多在意过欧阳，他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许亦泽喜欢，那么她不需要做那么多功课，如果许亦泽不喜欢，她再怎么做也是徒劳。
“擦，为什么世界上总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呢？太给我们女人丢脸了！这个欧阳是这样，那个徐小雅也是，还有那个矮冬瓜！为什么啊，真是气死我了，这种女人该把她们扔到河里去喂鱼――都算便宜她们了！”两个人正走出医院，欧阳刚送了什么什么汤过来，张艳开心的要命，林正则为了不让他们尴尬早早的就拉着上官娴走了。
“嗯嗯。
”林正则心不在焉的点头。
“你最近和那个矮冬瓜一行人还有联系么？”上官娴惊觉的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