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楼少帅夹起一块东坡肉,放进李谨言的碗里:“你错什么了?”
李谨言看着碗里的肉,“饭桶其实没什么,饭缸,才是真汉子!”
楼少帅:“……”
大年初二,楼少帅一早就去了军营。
原本要过了大年初三,楼逍才会回军营,奈何计划没有变化快,京城里出了事情,司马大总统意图不明,楼大帅又做出了安排。
这个年,注定要过不好了。
楼夫人告诉李谨言:“早些年,大帅过年都在外边打仗,现在,已经是好多了。
”
事实上,就算楼夫人不说这话,李谨言也没觉得怎么样。
只是六小姐和七小姐面上有些郁郁,毕竟,这是她们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个年了。
五姨太担心六小姐的样子会惹夫人不高兴,忙拉了她一下,六小姐也是明白人,顿时就反应过来,只有七小姐,脸上的神情还是不太好。
到底是个小姑娘啊。
李谨言叹了口气,想起之前送来的雪花膏和口红样品,立刻有了主意。
“娘,我这有个新奇东西,拿给您看看。
”
雪花膏装在乳白色的玻璃瓶里,由于是样品,便没有蜡封,旋开盖子,顿时一股清香扑鼻,楼夫人和几个姨太太都看得稀奇,连两个小姐也凑了过来。
“言儿,这是什么?”
“雪花膏。
”李谨言道:“擦脸的,年后就要投产。
”
接着,李谨言又取出了口红,第一支金属管口红要到三年后才出现,法国娇兰虽然已经有了管状口红,却不是后世常见的子弹外形。
李谨言拿出来的,可说是在这个时代的独一份。
楼夫人和几个姨太太对雪花膏爱不释手,六小姐和七小姐则是更喜欢那支大红色的口红。
七小姐直接用手绢擦掉了口脂,举着小镜子,细细的涂抹上,抿了抿嘴唇,握着口红就不想放手了。
“言哥,这个能给我吗?”
七小姐还是第一次这么和李谨言说话,自从楼夫人改口之后,六小姐和七小姐也不再叫李谨言“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