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还好林氏吃过药睡着了，才避免明珊的尴尬。
小青给明珊倒了杯水，又拧来热毛巾让她擦脸，“船上没条件洗澡，小姐只能将就一晚了。
”
明珊点点头，接过毛巾擦了擦脸，犹豫几许，还是背对着床，解开衣襟露出胸前两颗白花花的奶子，用湿毛巾在上面擦了擦。
刚才在父亲那只擦了下体，没有擦上面。
小青偶尔会侍候小姐洗澡，对她的身子并不陌生，可这会扫一眼她的奶子，却是有些惊讶，不是因为上面被男人弄出来的斑驳红痕，而是发现小姐两个奶子的分量，似乎又大了一圈。
她捂着嘴偷笑，小声问她：“小姐，你这里是不是又变大了？”
明珊拍开小青的手，娇羞地瞪她一眼，“别乱看。
”
小青心想，你都露出来了，还怕别人看。
不过小姐不仅奶子变大，连奶头好像也大了，是被大帅吸……吸大的？？
小青忙在心里念阿弥陀佛，她可不能胡乱猜测小姐和大帅的房中事。
忽然就想起傍晚张副官塞给她的那袋糖炒栗子，他是特地买来给她吃的吗？
张副官平时虽严肃，但私底下人还是挺好的，身材也是高高大大的……
小青忽然一阵脸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些。
船上的房间小，床也小，明珊和小青都只是趴在母亲床沿将就着睡，反正也只是一晚上的时间。
趴着肯定睡不好，半夜，两人就被林氏的咳嗽声惊醒，睡眼惺忪地忙着端水喂药，等林氏再次平复睡去，明珊也被折腾清醒了。
看一眼怀表，清晨四点半。
“小姐你再眯一会吧，我去小厨房熬点白粥。
”小青也没了睡意，披上件外套准备出去。
“外面天应该快亮了，我也上去透透气吧。
”
小青给明珊找出长外套，便领着她一起上去甲板。
外面有守夜的士兵，见到她们出去也没拦着，只是吩咐她们别太靠近栏杆。
这天是个好天气，江面上没什么雾，风也不大，可能时间还太早，天色依旧黑沉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船行进得很慢，倒显得很平稳。
小青陪明珊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就去小厨房熬粥，明珊便独自站在船头看风景，其实也看不太清，只知道江两岸是沉沉叠叠的山峦。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明珊以为是站岗的士兵，没想到转头却看到父亲熟悉的身影。
“父亲？你怎么上来了？”
“我听到你们上来，就跟过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