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的文。
”
赶上曲逸洗漱完,擦着脸上的水就听见段章说他选了文,也有些诧异:“你选文?”
毕竟段章理科的优势要比文科更大一些,好久之前也问过他,他当时是说过的想学理。
“是啊。
”段章一时失笑,“我选文很奇怪吗?”
“不是,只是有些突然。
”曲逸靠着桌子,看着段章的眼睛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学文了。
”
“我这不是怕,你要是没有我帮你辅导数学,成绩要吃亏的吗?”段章收拾好桌子,随口回道。
他当时的确犹豫了一会儿,但是想到了曲逸,还是决定听从自己的想法。
既然学文学理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那就选一条看起来有意思的好了。
至于什么算有意思,曲逸就是理由。
曲逸无语,只当他是玩笑话,段章也没有解释。
这件事说笑着就揭过去了,最后整个宿舍里只有林守山一个人选了理科,傅余想了想林守山那半吊子的数学水平,不禁为他鞠了一把辛酸泪。
第二天下午,穆婷婷把收齐了的报单交给了陈如莺,陈如莺一一翻过之后又找到了几个学生谈话,给他们提出自己的建议。
等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实验一班五十位的同学的分科意向已经全部录入了教务处的系统,只等到周末就可以搬到新的教室、新的宿舍,认识新的同学和老师们。
晚自习的最后一节课是语文,陈如莺像平常一样走进了教室,拿出了教案,开始上课。
只是这节课上的死气沉沉的,大家都没什么精神。
陈如莺只好停下教课,撑着讲桌笑盈盈地问道:“怎么了,这是,一个个的怎么都哭丧着脸啊?”
班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
终于有一个女生带着哭腔说了一句:“莺姐,我舍不得你。
”
带着哭音的女声在班里响起,就像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牌,不多时教室里就传来了大大小小的声音。
“我也是!”
“莺姐,我们舍不得你啊!”
“莺姐……”
陈如莺轻轻地叹了口气,合上了课本,说道:“同学们,老师也舍不得你们。
”
“但是你们也不要太难过,不过是分班,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
“可是,那不一样。
”有人反驳道,“你就是别人的莺姐了。
”
陈如莺被这群学生弄得哭笑不得,看了看现在的情况,就算是讲课估计也没有什么效果,于是说道:“这样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