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就像是一把把火把,落在了城池的身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在黑夜里若隐若现,像是天上落下来的星星。
等到城门完全向他打开,他才单骑闯入了城内。
曲逸咬着牙,承受着不舒服,过了好一会儿才允许了入侵。
呜咽着承受着段章的攻城略地。
这场被准许的侵略一点点摧毁着守城者的理智,当理智崩裂时,城池彻底沦陷。
热、烫,就要烧起来了。
侵略者在城池里纵火。
“段章……”曲逸维持着一丝仅存的清醒,叫着段章的名字。
段章应道:“我在。
”
“段章,”曲逸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颈间,跪坐在他的身上,说道,“我喜欢你。
”
“我知道,”段章笑了,“我也是。
”
最后的一声呜咽被堵在了口腔里,战火连天的城池里插满了属于段章的旗子。
临近崩溃时,段章还轻柔地提醒着他:“乖,别叫出来,舍管刚刚过去。
”
他咬着段章的肩膀感觉自己就要被段章逼疯了。
曲逸觉得自己是海浪的一部分,他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波澜,最后来到了悬崖边,他被推上了悬崖,然后他明白了。
他走了那么远的路,只是为了碎在这道名叫段章的悬崖上,他的归宿。
段章废掉了一个塑料薄片后就没有继续,他吻了吻曲逸的额角,轻声道:“抱你去洗澡,别动。
”
毕竟第二天还有课,高三的每一天都不容浪费,好在来日方长。
曲逸窝在他的怀里懒得睁眼,瓮声瓮气地应了句:“嗯。
”
等到简单给两个人收拾完之后,段章抱着已经快要睡着的曲逸上了床。
刚过了十二点,走廊上还有舍管走动的声音,鞋跟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段章抱着已经熟睡的曲逸闭上了眼睛,听着门外的声音,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偷情似的。
还挺刺激。
等到第二天曲逸醒了后,又恢复了平常冷静的模样,只有在站起来的时候察觉到一点异样后,表情才崩裂了一些。
“早上好。
”段章躺在床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