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和助理一起上了车,手机忽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温浅月的名字。
“浅月,我现在有事,你先让司机送你回去。
”
说完,他没等那边的人说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现在他的脑子里全是洛云晚,甚至希望这是洛云晚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就是为了惩罚他自作主张,用他的账号发布了澄清的言论。
心,无比煎熬,只能不停地冲着助理说:“开快点!”
他不停地祈祷,这是一场误会。
或许找到洛云晚的时候,她就好好的站在那里,问他为什么把她丢在医院。
虽然他走的时候,洛云晚什么都没说,但她心里肯定还是埋怨他,他宁愿她狠狠地将他骂一顿。
到了那间破旧的屋子,赵容川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短短10米的距离,他却走了好久。
助理推开门,把路让了开来。
“太太就在里面。
”
赵容川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就看到冰冷的水泥地上躺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
光看头发,他就认出来那是洛云晚。
他见过很多女人,只有洛云晚的一头长发才这么又黑又亮。
在失聪前,她总是把头发挽在耳后,失聪后,头发就被它用来挡住耳朵了。
看着已经变得破碎的病号服,和地上的血渍,赵容川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挖空了一样。
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眼前的人或许只是跟洛云晚一样有这么漂亮的头发,还恰巧穿着病号服。
即便知道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
他蹲了下去,看到洛云晚毫无血色的那张脸,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的嘴里被塞着一团布,纤细的四肢像是轻轻一碰就会被折断。
“云晚,醒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