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的笑声从化妆间传到了婚礼现场,人人笑着她对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她被安排在了丈夫家里,那个权力滔天,性癖怪异人人皆知的年轻省长。
詹朝宗进到房间里,带着满身酒味,明明长着一张人人都觉得善意和睦的正经脸,穿着婚礼西装还未脱下,真就斯文败类,先拿出了床边抽屉里的鞭子,甩在地板上命令。
“跪下去。
”
连戈雅穿着红色旗袍,坐在床边笑了起来,露出白齿:“新婚第一天就让我跪,不合适吧?”
唰!
鞭子抽过胸前,力道之大,她的衣服被抽开一道口子,痛的捂住胸部弓腰。
“跪下去,我不会再跟你说第叁遍。
”
她流着冷汗闷笑出声,又是一鞭。
“唔……”
“詹朝宗,你这鞭子抽过多少女人,沾了多少血还往我皮上打?不会感染什么性病吧。
”
他将鞭子对折,用来抬起她的下巴,对视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厉色,薄唇轻启。
“你错了,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鞭子,力道还满意吗?”
“我如果说不满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
唰!
肩头落下沉重一鞭,是皮质的材料,她经受不住的皮肉绽开,痛的屏息呼吸。
眼看他还要再抽落一鞭,冷汗越流越多,最终凭着这具软弱的身体经受不住,臀部从床边滑落,跪在了他的脚下。
他拍拍她的脑袋,冷漠的说:“下一次,速度快点。
”
连戈雅笑。
啪!
脸被抽歪在了左侧,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发愣。
“我要回答。
”
唇颤颤的开始上下不停抖动。
“回答!”
“哈……”
啪!
另一半脸也被抽了一巴掌。
终于,她笑声失控,放下手扬起脑袋猖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