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笑,更适合恼怒。
“那,为什么她又去……波兰找你。
”
“你怎么知道?”
她绷着唇擦干眼泪,嘴角朝着两侧扯了扯:“她跟我说的,要去波兰,你出差的地方,不也是波兰吗?”
连胤衡轻嗤,嘴角勾着一抹弧度,目光细细流连在她哭花的脸蛋上,不容置喙,这令他仅有的温柔也全部都想给她。
面前突然放大的脸,她有些惊恐,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亲密吻着。
“我还从来不知道,这样就能让你轻而易举的嫉妒。
”
心脏刹那间疯狂的弹跳在这一刻平静了,她要把毕生所学的演技都用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颤巍巍抬起手,抓住他的大衣纽扣:“那,解,解释啊。
”
“傻子,我要是真跟她有什么关系,会这么急就回来找你吗?以为我们有奸情,故意跟她合作报复我?”
“嗯?是这样吗?”连胤衡掐住她的下巴使了点劲,鼻尖萦绕着那点沐浴露香味。
“嗯……嗯。
”她委屈又不敢点头。
拍拍她的脸蛋:“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不相信过,如果下次还遇到这种事就直接给我打电话,那个女人我会解决。
”
可她并没有来得及松口气。
“但你擅自做出决定还是要有相应的惩罚,起来,跪到床上。
”
宓卿眼中惊吓万分,恐惧望着他。
男人抚摸着她眼睛下的泪痕,轻薄的呼吸喷洒在面前扑面而来的痒,温情脉脉:“不打你,这次罚了,下次就会记住给我打电话了。
”
她承认这已经是他最轻的手段,认命爬起来,脱下睡袍,跪上床。
撅起臀部,前凸后翘的身材分外娇媚,在他不在的这半个月里,皮肤恢复白嫩如霜,指腹稍一用力的摁上去,便会浮出红痕。
裤子拉链声格外清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两根并拢的状态捅入下穴里。
“嗯……”
抠挖着干枯皱缩阴道,没有一滴水存在,指尖越陷越深,很长,恐惧的都似乎要捅在最下面了,宓卿却垂着头发不敢吭一声。
手指抽插了半响,还是没有水,可能是说谎之后的太紧张。
男人并没有不耐烦,弯下腰用凉唇贴上她的脖颈,往下亲吻着皮肤,脊背传来的痒意,不忍发出娇嗔。
“额哈。
”
“手指插,到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