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同样婉拒了钱卓陈的留饭留宿。
钱宁和亨利都没着急各自上车,而是靠在亨利的保时捷上看着天边夕阳,正经不正经的聊天。
“永靓姐谈的差不多了?”亨利问,“为什么爸爸不让你参与?”
“我还没毕业。
这个阶段,我参与与否关系不大。
他也在考虑我的职位,我毕业后应该是在伦敦的酒店管理公司上班。
”钱宁道,这都是理由,但最重要的,“爸爸不想让我代表我家跟狄兰家谈。
”她轻轻哼笑,“他肯定认为是为我好。
”
亨利跟着笑了笑,他想了一下,讲道:“有没有可能这也是狄兰的祖父的意思?”
“可能吧。
可能他们有什么默契。
”钱宁嘟哝着,面上浅笑略带讽刺,“猜这两个人的心思比写论文和考试难多了。
”
亨利也还是笑,但笑容渐渐消失,“狄兰告诉我,他祖父那边的调查还没有动静。
你讲他们能不能查出什么新东西?”
“警察都查不出来,他们能查出什么?你别寄希望啦。
”
“也许调查角度不一样。
”亨利摸出烟盒,拿出一支烟来。
他点燃,呼出烟雾之后,忽道:“你知不知陈叔懂一点这里面的事。
我的意思是,他有中国城的生意,少不了要打点交道。
”
“又怎样?他跟你讲什么了?”钱宁仍然望着天边的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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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从未讲过。
但他的一个手下偷偷跟我讲,这种事一般都是内鬼咯。
钱都拿了,要放早放了,要撕也早撕了。
犹犹豫豫,有所顾忌,一定是认识的人。
他好像怕他老大陈叔怪他多嘴,还让我别去问陈叔。
你也看到了,陈叔总劝我‘放下’,我当然不会提。
我本来早就不去想当年的事,但去年听了这个话,我回G城还是忍不住去问了钟警官。
”亨利边抽烟,边一点一点的讲出这些来。
钱宁认真听着,待亨利讲完,她默默道,“有点道理。
”
亨利没有吭声。
钱宁转脸看向亨利。
她每次看亨利抽烟,心里都不太舒服。
他会显得很忧郁。
“看我干嘛?”亨利叼着烟,也转脸看钱宁,眉峰挑起,“突然觉得我很靓仔?”
钱宁低头,笑出了声,“对啊,你很靓仔啊。
没想到你长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