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会喝酒。
”
“我知道了,谢谢。
”钱宁点点头,随意的,慢慢说道,“回白橡木吧。
噢,替我谢谢他。
”
回去的路上,钱宁和老管家不是同一辆车。
大概老管家在车中就跟狄兰汇报了她的“感谢”,钱宁一到白橡木就接到了狄兰的电话。
电话转接到她的卧室,她拿着电话躺在床上,懒懒地跟那头打招呼,“你好,狄兰。
”
这一声过后,卧室里沉静下来。
钱宁的听筒里,传出很轻很轻的,他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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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狄兰年轻低沉的声音才传过来,“你好。
”
依然是他一贯的绅士口音,音调有一点正式,也有一点性感。
打完招呼,两个人都没有立刻再说话。
但谁也没有认为对方不在那头,或是信号不好。
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尽管轻的几乎听不到。
“我在柏林。
”片刻,狄jsg兰在一片安静中说。
“我知道,你爸爸今天告诉我了。
谢谢,你很周全。
”钱宁安静接着话。
狄兰罕见的,没有回应她的感谢,而是问:“你今天过的怎么样?”
“很好。
”钱宁这几日心情尚佳,她的职位总算尘埃落定,不低于她的预期,她带着笑意说,“你应该听说了我的职位安排。
你怎么样?”
“上次在柏林有一些没完成的事,约了这个时间完成。
”狄兰在电话里说,他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复活节后期至五月上旬那段,他们游学项目会涉及至少几篇论文和设计。
钱宁望着高高的天花板,笑了笑,“下一站是威尼斯?”
“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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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应该碰不到亨利了。
亨利说今年的展览很有意思……”
“钱宁。
”他突然轻柔唤她名字。
钱宁一怔,“嗯?”
“那天中午,你去哪了?”
狄兰问的应该是他离开那天中午。
钱宁想着。
“我导师家。
”她停了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