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知所措地望向河面。
当她再看回狄兰,眼睛重新有了弧度,“我的意思是杰瑞有点娃娃脸,性格活泼,女孩们第一次见他容易认为他是无害的。
”
“他绝对无害。
”狄兰是反讽的语调。
“我只是谈论第一眼长相的印象。
”钱宁没有真的觉得杰瑞无害,舒宜和夏洛特她们也没有。
舒宜当着杰瑞的面笑话过他对女孩子“心机”很重。
夏洛特说杰瑞是调情人格。
这样的人才会讲出“Maythebestheartbreakerwin”这种不着调的话。
尽管钱宁刚才说夏洛特有一张能伤透人心的脸,但那是在讲夏洛特很漂亮。
她相信夏洛特不会讨厌这个形容。
一阵风吹过,钱宁没来由地想起夏洛特说喜欢狄兰是件筋疲力尽的事。
“你伤过女孩子的心吗?”她看向他年轻冷峻的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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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兰也看着她,随意摇了摇头。
“是你不知道,还是你没有?”钱宁淡淡笑着。
“我不在乎。
”狄兰冷淡地说,“我是说这个问题。
”
钱宁腰间蓦地一松,狄兰的手臂绕过了她的手臂。
他的手背在她冰凉的皮肤上轻柔滑动两下。
随后,他从椅子上拿了披肩过来,帮她盖上了。
“谢谢。
”钱宁几乎没发出完整的声音。
她的手臂皮肤虽然很凉,但她在狄兰的怀里没有觉得冷,尤其他好像很热。
现在温度应该还有十七八度,只是河面始终有风,他们又在行进的船上,有时候风还不小。
这一刻,船上很宁静。
尽管不是真的宁静,发动机的声音始终在。
但是的确没有人声了。
于是钱宁仿佛可以听到两岸酒馆的喧闹。
今夜无星,云层飘荡。
白船正在经过的泰晤士河流域,可以看到圣保罗大教堂恢弘的圆顶,以及圆顶之上在黑夜中闪闪发光的金色十字。
要说英国巴洛克建筑,这才是首当其冲的。
就在泰晤士河的对岸,已经关闭的河岸发电站,已经在今年六月开始动工改建为泰特现代艺术馆。
它的一部分本质将会跟蓬皮杜非常相似。
夜空中,工业革命特点的烟囱高高耸立,它穿越的是另一段时光,讲述和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