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该死的是我的船。
我的意思是,本廷克先生一整个夏天都不见我,可他带女孩子上我的船,既不屑于告诉那个女孩那是我的船,也连招呼都不屑与我打一声。
这比他以前带过女孩子上那艘船混蛋多了,不是么?”
钱宁耐心听完,这时她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了。
她看了看后座的两位年轻绅士,又看了一眼身边冷漠的本廷克先生,嘲道,“你们三个幼稚的男孩一起戏弄我,是吗?”她责怨地叫道,“亨利,甚至你?”
亨利看着驾驶座,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酒窝jsg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抱歉,钱宁。
”他试着解释,“我有点好奇。
”
“我也道歉,Ms.Money。
我不是故意戏弄你,好吧,可能有一点,但我更多的跟亨利一样,我非常好奇你的答案。
”杰瑞似乎很坦诚,紧接着道,“本廷克先生,到你了。
”
狄兰的手掌触到白毛衣的质感,碰了碰妻子小巧的肩头,“我为此道歉。
”他绅士地说完,手也离开了。
钱宁感到狄兰有点不高兴。
但她也有点不高兴。
她尝试回归正常心情,“好吧,我都接受了。
”她笑了笑,想起什么似的,跟杰瑞说,“难怪那艘船的名字很古怪,GlowingBarracuda(发光的海狼号)。
”她又侧脸笑看狄兰,与那双碧眼对视,“不像你会起的名字。
而且,难怪你那晚提了好几次杰瑞。
”
狄兰眼里闪过稍纵即逝的轻微笑意。
“你不觉得很酷吗,Ms.Money,简写也是GB(GreatBritain,大不列颠简写)。
”杰瑞立马说道,他的眼睛闪动着,“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下次你上船它就叫Ms.Money了。
你们那晚聊了我什么……”
“是了,这可一点都不奇怪,杰瑞,你到底想从我姐姐那里获得什么?让她把股份卖回给你吗?”亨利讥讽地打断。
“卖吧,你不需要另一个合伙人。
”狄兰忽然出声。
杰瑞哼笑,“瞧,合伙人,我就知道本廷克先生会嫉妒……”
梅赛德斯里,后来都是漫无边际的互相挖苦,偶尔换到正经话题,仍是相互嘲讽不断。
这个星期六,直到很深的夜,钱宁和狄兰才回到白橡木。
55
伦敦连着几天阴雨,终于在一周工作日快结束的时候迎来了晴日。
威斯特敏斯特市,梅菲尔区,一幢后现代四层玻璃建筑前,梅林莎.本廷克踩着红底黑皮革细高跟从黑色劳斯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