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抱着电脑,一个抱着速写本,几个小时都不动一下。
米卡则抱着游戏机在一旁,自觉变得很安静。
狄兰偶尔也抱着速写本加入他们。
另外一些时候,钱宁和狄兰会一起出席一些社交活动,商业的、艺术的、慈善的。
其实在圣诞-新年期间,人们几乎不会太多谈论工作,但小谈话和高谈阔论中,无时不刻又不是在谈论工作。
哈德良的问题钱宁基本上已经让助理团队写好了报告,她打算在新年之后一并解决。
至于考夫曼的问题,依然是需要耐心等待。
一群人还一起去看过篮球和冰球的比赛,都是米卡早早准备的场边票。
也去看过百老汇,还去溜过冰,都很有冬日的假日气氛。
1995年就这样无声无息来到了它的最后jsg一天。
纽约的冰雪逐渐融化,钢筋混凝土丛林恢复了它原有的模样。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温煦的冬日阳光照在曼哈顿斑驳陆离的天际线。
哥特复兴主义摩天大楼的顶层套房二楼主卧里,男主人还在熟睡。
与主卧相通的女士化妆衣帽间中,精致的银框梳妆镜前,女主人白皙小巧的双手摁压在一个厚重的古典纯黑首饰盒上。
她二十四岁生日那晚,时间接近凌晨十二点,套房中的爵士派对依旧在火热的进行中。
钱宁被狄兰悄无声息拽回到卧室。
门一关上,她就效仿他一贯的作风,把他推到门上,踮起脚热吻他。
她一只手蜷在他胸口,指尖刮着他复古爵士时代的双排扣西装。
热吻稍缓,他在她耳畔低声问,“已经想让我脱了?”
“晚一点。
”钱宁抬眸看他,大大方方把手放平在了他强壮的胸口。
就像看上去和实际上那样,她在挠动他的心脏。
狄兰凝神看她,睫毛清冷颤动。
蓦然间,他把她生生抱了起来。
“狄兰!”她叫他名字,前面的音节还在不满,后面的音节已经是邀请。
她绕住他的脖子,“你快一点,还有一整个派对的人在等着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