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快步穿过回廊,随杜衡开门进屋。
缀锦有眼色,闭好门插紧门闩,站在门边等候。
与杜衡面对而坐,杜衡倒了杯温水推到元月手边:“瞧你这嘴唇干得都起皮了,先喝口水润润吧。
”
她没有心情喝水,反握住杜衡的手:“阿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来寻你。
”
杜衡拍拍她的手背,表以安慰:“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也一时理不清思绪。
”她瞥瞥窗外:“就说太子吧。
父亲说,太子被废,恐怕就是这两日了。
”
元月木讷接话:“太子被废了,皇后呢?”
“废后,打入冷宫。
”杜衡的语气十分无奈,“出了那等丑闻,任谁也无力回天了。
”
皇后、太子如何,说实在的,元月插不了手,也无心探究,眼下她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她从荷包里翻出络子,摆在桌上,杜衡“咦”了声,拿起来细细查看。
“这是你送给公孙……送给他的玉佩上头挂着的络子?”
“对。
”她拿手心扶着额头,“杜阙手上也戴着一根一模一样的络子。
”
杜衡抬头茫然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
”
元月闭上眼,默了好一阵子,嗓音带着颤抖:“我当年为他亲手打了一条络子,样式不好看,但是独一无二的。
杜阙的手上戴着一根红绳,我早就觉得眼熟,直到下午在街边偶然瞥见这络子,我才恍然大悟。
杜阙的红绳不就是我那条络子拆开之后的形状吗!几乎一模一样!我,我怀疑……”
杜衡却是一笑:“阿月,我觉得你太过多疑了。
仅凭一根络子便疑心他的死,不实际。
”
杜衡轻轻放下络子,语重心长道:“不论六皇子在这场风波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起了什么作用,都不该把他和公孙家之事混为一谈。
即便他真牵扯到其中了,谋反这样的重罪,又岂是他一个皇子能左右的?没准是你记岔了,自己吓唬自己呢。
”
元月平时没多留意杜阙手上的红绳,经杜衡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