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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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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屋里的宫婢内宦都垂着头,没人看到叶萱颊上的红晕,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叫寻香拿来了文房四宝。

     好半晌后,太后身边的宫婢将匣子递给小黄门,轻声嘱咐道:“拿回去给官家复命吧。

    ” 小黄门迷迷糊糊地抱着匣子又跑回会宁殿,萧晔打开雪笺,笺纸上似乎还残留着叶萱指尖淡淡的香气,就在他写下的五个大字后面,跟着两个端丽的簪花小楷下流。

     调情play(ω) 下章九郎继续耍流氓= ̄ω ̄= 要珍珠要珍珠要珍珠啦【咬手绢幽怨脸 古代.嫖皇帝十八 小黄门垂着头,听到官家轻笑了一声。

    宣笔在笺面上落下沙沙轻响,萧晔一面写,嘴角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又一张新的雪笺被送到了叶萱手中,萧晔的字写得极好,笔迹遒劲,笔锋锐利,落笔如风,屈铁断金。

    都说字如其人,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和宽仁的模样,偏这一手字写得锋芒毕露。

    叶萱过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来,这小子的心思恐怕多着呢。

     他的字向来为人称道,还在做皇子的时候,每岁宫中颁赏,景宗体弱,赐给朝臣的福字就交给几个皇子来写。

    景宗若是最看重谁,赐给那人的字必然是皇九子写的,朝中也以得赐越王手书为荣。

     只是这一笔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来写了如此露骨淫靡的话,虽然萧晔骈四俪六、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但整段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

    求叶萱赏他一条贴身的亵裤,他好借此纾解欲望,免得那话儿硬硬的挺着难受。

     叶萱一看完,立刻就像做贼一样将那张雪笺团了起来。

    她脸上热辣辣的,咬着嘴唇想了想,到底还是将雪笺展开,红着脸又看了一遍。

     越看叶萱越是觉得害羞,她脸儿红红,乳儿涨涨,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两腿间一阵瘙痒,竟然因为雪笺上的挑逗之语在一众宫婢的环伺下动了情,腿心一片濡湿。

    叶萱暗骂自己不争气,萧晔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想到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叶萱更觉得身子发软。

     她有心想斥责萧晔两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指尖握住紫毫,软绵绵的却使不上力。

    想到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正燥热不已,小穴里饥渴难耐,哪里还有脸面指责萧晔,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笺上写了两个字,命小黄门又给送去了会宁殿。

     萧晔以手抚颌,微笑地看着雪笺上大大的“无耻”二字,笔锋微带凌乱,想必落笔之人必然神思不属、心湖起伏。

    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当下连写了六张雪笺,命小黄门每隔半刻钟就送一张过去。

    雪笺里的内容要么是可怜巴巴地装委屈,说自己硬的有多难受云云。

    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辞挑逗叶萱,他还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两首,明为咏荷,实则那诗写的香艳缠绵,看的叶萱脸红耳热,几乎坐立难安。

     萧晔深知叶萱的性格,她看似温柔,实则坚韧,偏偏在面对自己这个一手带大的养子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

    只是因着她内里的那份坚韧,有些底线是绝对不容突破的。

    但萧晔从不为此而气沮,在他十五岁那年,每晚的春梦里都会梦到叶萱时,萧晔便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放不开叶萱了。

    他毕生想要实现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这愿望听起来悖逆又狂妄,他们一个为子,一个为母,因着这一层沉重的枷锁,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

    但萧晔想,没关系,即便诸天神佛都不肯护佑他,他只需要靠着自己去得到就够了。

    叶萱是太后,试问天下间唯一一个能与太后日日相对的男人是谁,那便是皇帝。

     除了萧晔,谁都不知道,他在十五岁那年便立下宏愿,自己一定要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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