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外婆，你已经走了，小锦还要去保护活着的人，对不起外婆，你不要怪我。
”
她声泪俱下，哭成了泪人。
外婆苍老的手如同树皮，可是抚摸在她的脸上，却那样温柔。
“不要和阿婆说对不起，你永远是阿婆的骄傲。
不论你做什么，阿婆都支持你。
”
“外婆……”
她哭得不能自已。
“所以，你也要放弃我？”
“傅寒时”一脸痛苦的看着她。
“你不是真的……真的傅寒时不会这样对我，你们都是假的。
”
“可这些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傅寒时”声音急切：“小锦你好好看看我，在帝大的那场讲座，你看到了台上光鲜亮丽的我，我也看到了台下小小的你。
我真的是假的吗？难道我不是你心里最渴望的存在吗？”
第73章失声
“走开，你们都走开……”
封锦不敢去看他的眼。
这些都是她内心最渴望的存在。
她得到了，却要亲手放弃。
在她的嘶喊中，周围的一切烟消云散。
她睁开了眼，病房里明明有光，可她却看不到，只觉得困于黑暗。
她看到了傅寒时，痛苦而绝望。
她轻轻闭上眼，泪水无声无息落下。
傅寒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醒了对吗？看着我！”
封锦很想挣脱，但是她没力气，浑身虚弱。
“我让你看着我！”
傅寒时现在就像是个濒临崩溃的狮子，痛苦绝望的怒吼。
封锦睁着通红的眼睛，她说不出话，声带嘶哑，吐字艰难。
两行泪，无声无息的落下，眼底全都是恨意。
“还有力气恨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