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
傅寒时脱掉外套上床,从后面轻轻拥住她。
现在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如果知道她是无辜的,知道自己现在会爱的死去活来,他当初就应该把她放在心尖上,舍不得磕着碰着。
可现在一切都为时过晚,错误已经发生,即便现在他现在想要弥补,也无济于事。
镜子摔碎了,就算拼凑回去,也是把人照的扭曲。
两人都很清楚,对方没有睡。
心里都藏着事,如烙铁一般灼烧着心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靳远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傅寒时让她继续睡着,他去交代了一些事情。
靳远立刻去打听了一下,知道那些流言蜚语,很快就找到了源头,是刘兰兰传出来的。
他立刻调查了刘兰兰,心里有了主意,立刻打电话让人去办。
靳远来了也没地方睡,很自觉地在车上将就一晚。
他甚至自带了干粮,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小。
傅寒时此刻正在厨房,看着土灶犯难。
他挺能吃苦的,一个人扛起傅家不容易,走南闯北,也几次差点丢掉性命。
被仇家追杀,和靳远走散,胸口还有一颗子弹。
荒郊野岭的,他之所以能活下来,是有个不开眼的雄鹰竟然想等他死了,来吃他的肉。
他半睡半醒的时候,那雄鹰就迫不及待的啄他的伤口。
鹰喙很硬,一口啄下去,疼得他倒吸凉气。
他也快准狠,一把扼住了老鹰的脖子,靠着喝它的血吃它的肉,才撑到靳远带人来找自己。
可他真没有烧土灶的天赋。
但他却心甘情愿的坐在灶台前,往里面添柴火。
砰地一声
封锦在卧室都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就看到灰头土脸的傅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