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今天的坎坷,白沐宁叹了口气,“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对,我就是故意的。
”
白沐宁认为撒谎没有用,闻景很聪明也很会猜人心思,他早被看穿了,就像那个表白。
闻景轻嗤一声笑了,他语调稍显散漫,却讽刺意味十足,“见过两次面也可以为了人家冲锋陷阵,你这样的人不评个感动人物都对不起你那颗善人心。
”
怎么还生气了?
白沐宁心里有气,闻景挖苦他,他轻哼一声,索性坐在地上摆烂,“对,我就是圣母,麻烦闻医生走远点,我要开始放光芒了。
”
派出所门口的台阶和别的地方的台阶都是一样,拔凉拔凉冻屁股。
白沐宁只是坐了一会儿就有些坐不住了。
但他不能动,他要熬住造型不能让闻景看扁。
这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在派出所里怎么不教训,出来就开始挖苦人。
不想来可以不来,又不是他打的电话。
白沐宁觉得心里酸酸的好委屈。
明明刚才还站他这边,转眼就与自己拉开距离。
“站起来,上车。
”
白沐宁装作没听见,也不看闻景。
闻景语气温柔了一些,却充满威胁,“需要我抱你起来吗?”
这种事闻景真干的出来,白沐宁还是站起身跟着闻景上了车。
车门关上,闻景替白沐宁扣上安全带道:“为什么帮吴霞?”
“因为我圣……,”母字还没出来,对上闻景锐利的眼神,白沐宁怂了。
白沐宁声音低低地说:“因为我爸妈也是聋哑人,见不了别人欺负他们。
”
从小到大白沐宁都能感受到来自正常人的恶意。
小时候听不懂,长大一些才知道他们的话语有多锋利,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割不出实质性的伤口,却能在心里戳个大窟窿。
他们总是嘲讽的说父母,“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养什么孩子?”
“这孩子也不会是哑巴吧?”
“行了,这个月就只有五百,你还想怎么样?要不是我谁会用聋子和哑巴?算了跟你说你也听不见白说。
”
“我爸妈说他